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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的民房十分闷热,凌柯跟柏南沁被关到这里已经半个小时,外面的看守人员坐到树阴下,那个壮汉不知去向。
柏南沁有些体力不支,她也顾不了什么形象,歪着身子坐到了地上。
凌柯想让外面的人送点水进来,可是又一想她们现在是被封住了口,如果跟他们说话反而会惊动了他们,接下来说不准会五花大绑。
可是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。
说不准于莲就是找人把她们关在这里让她们受点苦,她如果关上个几天,就算不饿死也会渴死。
还是想办法逃吧!
凌柯站起来,又看了看外面的人,两个男人坐要树阴下昏昏欲睡,而那个头目依然不知出去,这个时候是个好机会。
她示意柏南沁转过身,然后两个人背靠背开始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。
经过几番努力,柏南沁的手腕上的绳子被解了开来,她连忙也帮凌柯松开。
两个人可以活动后,凌柯让柏南沁在前面放哨,她转到民房的屋后去查看。
这间民房两室一厅,两个房间被上了锁,卫生间也被封死,除了前面和两扇窗户外,想离开这里就要把房门打开,然后看看房间里有没有通向外面的窗户。
凌柯上前拧了拧房门,房门上是老式的球形锁,这种锁很容易踹开,但是一踹就会有响声,外面的人肯定会听到。
怎么办?
这时,柏南沁朝凌柯使了一个眼神,示意外面的人过来查看了。两个人快速地粘住嘴背靠背地坐到了地上。
外面的人踮着脚朝里面看了看。
凌柯还配合地朝他嗡嗡直叫,拼命地挣扎希望得到解放。
男人揉了揉鼻子,转身离开,对另外一个男人说道,“精神还挺好!”
另一个男人就说道,“老大怎么还不来,难道准备让我们守一天?这鬼地方晚上蚊子可多了。”
“就是,我们干守着也没有意思,如果能让我们进去跟那两个小妞一起玩玩……”
接下来是两个不怀好意的笑声。
凌柯再次撕下自己嘴上的胶布,小声对柏南沁说道,“姐,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,绑我们的人是肖大哥的前女友于莲,我想她把我们关在这里是想给点苦头我们吃,但是如果柏南修与肖大哥意识到我们不见了,他们如果出动找我们,于莲就不会这样冷静。”
“那她会怎么做?”
“我不知道,不过她肯定会让肖大哥恶心一下的,像……”
像是找人强奸她们,如果于莲给外面的人提这种要求,她想外面那两个男人肯定很愿意。
凌柯站起来再次走到房门前,她打开自己的包在里面翻找,最后她从钱包里掏出柏南修曾经给她的那张卡。
她住校的时候有过用银行卡开门的经验,不知道这里的房门会不会像学校那种破门,一捅就开。
她屏住呼吸试了几下,卡的力量不是很够,划下去的时候有些弯曲。
她接着试了几下,没有想到居然成功了。
柏南沁惊呼出声,但是马上用手捂住了嘴。
凌柯在柏南沁耳边示意让她找个避光的角落蹲着,她到房间里看一看有没有机会出去。
因为凌柯担心她们两个人如果都进了房间,外面的人再过来查看,就会发现她们不见了,如果房间里没有出口,那接下来的命运还是五花大绑。
让柏南沁在外面迷惑那两个人,她进去找出口是最好的办法。
柏南沁很听话,她重新粘上嘴蹲到一个靠里面的角落,这样子外面的人从窗户里看到她就会觉得凌柯在她的身后坐着。
凌柯进了房间,她一进去就笑了,因为房间里有窗户,只是窗户外有防盗网。
她打开窗,用手摇了摇防盗网,因为安装的时间久远,防盗网并不牢固,她咬着牙使劲去推,没有想到“咣当”一声,防盗网居然被她推掉了。
几乎是同时,凌柯冲出了房间,她用胶布粘住了嘴,还没有来得及蹬下,外面两个男人就凑到窗前。
“搞什么?”男人朝她吼。
凌柯急中生智,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把椅子,又是一声巨响。
“嘿,这娘们脾气还挺大,信不信老子进去揍你!”男人说着正要去开门。
另一个男人拉住他说道,“算了,被关了这么久有点脾气是应该的,走走走,我们到树底下去抽支烟,别管她们,里面热得很,又脏又破的。”
男人被劝走后,凌柯松了口气,她走到窗户边朝外看了看,两个男人站在树下一边掏烟一边聊天。
“走吧!”凌柯拉着柏南沁悄悄地进了房间,她轻轻地关上房门,然后上了锁,这才跟柏南沁爬上了窗户跳到后巷。
两个人虽然嗓子渴得冒烟,但是对自由的渴望让她们没有做任何停留,两个人手牵着手发了疯地朝外跑。
但是她们不熟悉地形,跑了一会儿发现前面是条死胡同。